有的人丑到掉渣,偏偏要把人生活成“情圣传”。靠脸没戏,那就靠钱,靠到把命也折进去。黄任中就是那个活教材。
李敖当年点名“台湾三大丑男”,他排第一。丑是客观的,荒唐是主观的。他拿二十年、二十亿新台币,搭出一座“女星宫殿”,夜夜笙歌,名流环绕。
等灯一黑,人一散,命也没了,连告别都显得寒酸。
我想说,这不是狗血桥段,这是“钱把人改造成人间笑话”的样本。
官二代开局:底气有了,底线没了
1940年生,父亲黄少谷,某派系要员,起步即权贵圈。
换别人,是读书跑道;换他,是混圈跑道。十五岁去当牛郎,被大七岁的女人包养;打架、夜生活、被警局少年组“代管”,这不是叛逆,这是走偏了底色。
展开剩余88%被送去美国,先普渡大学,依旧打架被踢;转军校,泡女人、娶犹太裔妻子,生下儿子;再去纽约大学读数学,甚至蹭到人造卫星研究项目。
脑子不笨,心思不正,道路两开花。
赚到第一桶金
70年代回台湾,他嗅到电子产业的风口:从电视修理、到电路基板,跟日本厂子硬杠,真干出规模。
到80年代,身家滚到几十亿。
在多数人眼里,这叫“起飞”;在他眼里,这叫“起色”。
钱不是结果,是工具。他说过:“没有女人,我吃不下饭。”这话听着荒唐,但他拿一辈子去兑现。
艳星宫殿:十人床与钟馗墙
几段婚姻走过,他更确定,婚姻是束缚,声色才是自由。
家里挂满钟馗画像。
心理战术简单粗暴:美女先被他的脸吓一跳,再看钟馗,回头看他,“也不算太差”。
更招牌的,是那张能躺十个人的超大床。
走马灯似的莺莺燕燕,流水线式的“甜言与冷淡”。林青霞、张艾嘉、甚至还传出与邓丽君的暧昧。他不在乎真假,他要的是热闹要的是传说。
他还爱古董,把“唐宋元明清”变成另一层“剧本道具”。
钟馗挂一墙,青铜放几樽,戏就有了“威仪”。后来这些器物在拍卖会上挨个落槌,每一声落槌都像对他的人生宣判:荒唐不保值。
他遇见陈宝莲:执念开始,失控也开始
90年代,陈宝莲成名。黄任中看了照片,第一时间把她全部作品打包“研究”。
第二步,熟悉的“刘銮雄式流程”:租直升机飞深圳接人,房子车子合同一起砸,还认“契女”。
陈宝莲被抬进黄宅,成为“女主位”。
她凭《国产凌凌漆》里的女杀手亮相,觉得自己要洗白了——标签终有一日会被撕掉。
可命运没给她时间:子宫生病,停工养病,住进黄宅。
她以为稳了,其实只是稳在一个更大的旋涡心。
后宫混战:有人被扶正,有人被逼疯
黄任中从不止步于“一个”。
他继续把郑艳丽、彭丹、小潘潘收入“后宫”。
小潘潘竟然升职为“宫务总管”,打理内宅,黄宅成了流动剧场。
陈宝莲受不了。喝酒、闹事、动手,想把“干爹”抢成“丈夫”。
他先纵容、后厌烦,一句“去英国念书吧”把她“冷处理”。
她花光钱就回来,来就闹,闹到自杀未遂。
1999年未遂,2002年纵身而下。遗书里是她的执念,是她的爱,也是她最后的尊严。
媒体追问,黄任中回一句:“孩子不是我的。”这句话,像把她从世界的边缘又推了一寸。
她的孩子后来被邱瓈宽低调领养,世人对这位“疯女人”的最后一点体面,是旁人替她补上的。
名流插曲:百人团拜与最后的掌声
他也不是只会荒唐。
他会做局,会给自己做“体面”。
出狱后某年春节,黄宅办“百人团拜”,他站在台前,唱英文歌,笑着说“兄弟们都到了”。
掌声很密,酒也很烈。
那一晚的掌声,其实是谢幕曲。
荒唐人生的反噬:风一停,人就凉
90年代末,金融风暴把他抛出殿堂。
投资接连踩雷,几十亿蒸发。台当局翻旧账,追出13亿新台币欠税,把他列“头号追讨对象”,直接丢进监狱。
他还放过狠话:“避税是人民的权利。”有些话一响亮,就成了靶子。
最刺痛的,是他自诩能传家的古董:一件件被拍卖抵税。
那些把女人哄得眼冒金星的器物,最后都成了还账的凭证。
出狱后,他还能逞强:“人生像抛物线,该下来就下来。”
话说得漂亮,身边却只剩病痛和空落。
2003年,肝肾先后衰竭。
要不是小潘潘贱卖家产,他连住院押金都凑不齐。
可他直到躺在病床上,还能吹:“二十年,花二十亿在女人身上,这辈子值了。”值吗?你看结局。
钱买不来收场
2004年,他63岁离世。葬礼冷清——当年的莺莺燕燕,一个也没来。
那些围着十人床转的欢笑,一夜之间像从没发生过。
我见过不少所谓的“成功学”,告诉你怎么画饼、怎么圈地、怎么做局。
黄任中另一面成功学也很系统:用钱去取悦欲望,用故事去包装荒唐,用人脉去调度喧嚣。
可当风停的一刻,你会发现——钱是扩音器,不是护身符;声色是烟花,不是归宿。
所以别再问“钱能不能买到爱情”。
钱当然能买到“所谓爱情”,还能买到“热闹”。
但买不来真心,买不来健康,买不来体面的告别,更买不回一次“我活得值得”的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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